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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確診之後,由於我在香港不用定時上班,一切他的身體檢查及治療便由我來作伴。
爸爸大約每星期兩次要到醫院檢查或治療,候診期間,我總會取小畫簿來練習速寫;畫爸爸,畫其他病人,甚至他們的陪伴者及醫護也成為了我的速寫對象。
因為我拿著畫簿,偶爾其他病人和家屬會主動和我攀談,主動訴說病情,還會互相鼓勵。在我眼中,他們都是樂觀正面,勇敢面對疾病及治療。漸漸地,在我的素描筆下,平日感覺冰冷的醫院,開始有了溫暖人心的人、事、物。黑白的筆觸,也有了彩色的質地。